“哈哈！”

两位老人一起仰头大笑。

此时，娄湘湘正对着镜子拆掉脸上的纱布，按理说半个月前她就可以拆纱布了，但是因为她的身体过于虚弱，伤恢复的比常人也要慢一些。

“娘！”夏如歌突然出现在门口。

娄湘湘立刻笑眯眯的转头看她：“歌儿来了，快进来，娘正准备拆纱布呢！你快帮娘看看。”

夏如歌走过去，从镜子里看着娄湘湘澄澈的大眼睛，虽然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是她们的眼睛却长的极为相似，可她也同样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和母亲会越来越不像。

她纤细的手指捏住纱布边缘，慢慢的将娄湘湘脸上的最后一层纱布解开，一张漂亮的脸出现在镜子里，原本脸上那道可怖的疤痕消失的无影无踪，皮肤又滑又嫩，完全看不出一点曾经受伤的痕迹。

娄湘湘高兴的拉过夏如歌的手，夏如歌蓦然收紧手指，有些不自在，但是并未拒绝母亲的靠近。

“歌儿，你的医术真是太好了，娘都没想到会恢复的一点疤痕都没有。”娄湘湘高兴的说，她还真以为自己这张脸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夏如歌静默不语，她本来是想告诉母亲自己要离开的事，然而，此刻看着她欣慰的笑，她竟然有些开不了口。

“歌儿，你是不是有话要对娘说？”娄湘湘看夏如歌沉默，就问道。

夏如歌点头：“过些时日，我就要离开，娘……要好好照顾自己！”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我们才刚刚相见。”娄湘湘着急的问。

娄湘湘口中的“刚刚”，其实已经快一年了，只是对于母亲来说，和自己孩子相处的时间再长，都是嫌不够的。

夏如歌看着娄湘湘不舍的眼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最怕的就是看到亲人不舍的眼神，然而，已经决定的事，她也不会做出改变。

娄湘湘抬手梳理夏如歌肩膀上黑亮的头发：“娘知道孩子长大了，就一定会离开，娘也不奢望能够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但是娘希望，无论你在哪里，都要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嗯！”夏如歌重重的点头，垂下眼睛，不敢看娄湘湘的眼睛。

娄湘湘擦了擦眼睛：“那，让娘给你梳一次头发好不好？”

“好！”虽然夏如歌很抵触人碰她，可这是娄湘湘唯一一次对自己提出的请求，她不能不答应。

宫主要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琉璃宫，所有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