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找到冷小兵,踢了他一脚,扇了他一耳光,估计以后他不敢再来找你了。”熊小梅紧张地道:“冷小兵的爸爸是当官的,你打了他,肯定要惹大麻烦,我们正在分配,这事会不会影响分配?”
侯沧海哼了一声,道:“这是他先来挑衅,活该挨打。再说,我收了力,绝对不会打出问题。”他想到冷小兵的背景,做出一个决定,道:“如果真有谁找你询问这件事情,你就一口咬定不知道,不管什么情况,你都咬定不知道我做过什么事。你确实也没有看见我打人,不用撒谎,撒谎容易穿帮,记忆就从与我们这一刻相见开始。”
熊小梅抓着侯沧海胳膊,道:“同学打个架,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侯沧海道:“你刚才提醒得对,他爸是学校当官的,还是实权派,我得有所准备。两人面对面做的事情,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我打人。”
两人在操场边散了步,要到熄灯时才各自回寝室。
侯沧海刚进寝室,就被两个汉子拦住。两个汉子是保卫处干部,专程来处理冷小兵被打之事。侯沧海有了足够心理准备,不加辩解,跟着两个汉子来到保卫处。面对保卫处干部,他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坚持没有打人。
在保卫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保卫处头头梁处长和冷处长在保卫处楼上见面。
冷处长道:“老梁,怎么样,应该能把侯沧海扣了吧。冷小兵被打成脑震荡,现在还在呕吐。”
保卫处梁处长道:“那个叫侯沧海的学生是个老手,死硬分子,坚决不承认打过冷小兵。”
冷处长急眼道:“老梁,总务处这些年很支持保卫处工作吧,你们要什么东西,我是一次折扣都没有打过。如今我娃儿在学校被人殴打,你们居然袖手旁观。侯沧海就是一个学生,吓他一吓,绝对会承认。”
梁处长下楼后,拍响桌子,又给侯沧海戴了手铐,吼道:“你不要死猪不怕开水烫,痛快承认了,学校会酌情处理。”这是他的故伎,只要承认打人,就算是个死硬分子,也得由着保卫处来拿捏。
侯沧海依然不为所动,道:“没做就是没做,就算给我戴上手铐,我还是这一句话。留置只有二十四小时,到时还得放我回去。放我出去,我就要去找学校**、校长告状,你们凭着一面之词,将无辜学生关押二十四小时。”
“你敢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讲我的权利。你把手从我鼻子拿开,有理讲理,不要这么凶恨地对待学生,你们是学校保卫处,是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