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难怪她会为之心动。
侯沧海握紧女友的手,道:“我工作以后绝不贪玩,两年之内肯定要把你调到江州。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最后一句话是侯沧海常说的话,以前总是拿来调侃自己,今天确实是想给熊小梅打气。
熊小梅道:“你什么时候回江州?”
侯沧海道:“我暂时不回去,你们家对面有一家旅馆,我开个房间,你随时过来欢喜。”
熊小梅伸手掐了男友胳膊,道:“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侯沧海被掐得直吸凉气,道:“我没有开玩笑,太阳每天都会升起,面包总会有的,生活如**,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他刻意想把气氛弄得轻松一些,可是轻松时光很难刻意营造,迷茫和忧伤构成了熊小梅情绪主调。
在子弟校转一圈,到小面馆吃了面条,侯沧海在宾馆和旅馆之间选择了更为便宜的旅馆。旅馆一间单人房间每天要三十块钱,对于两个刚刚走出大学校园的穷学生来说也着实不便宜。为了能够获得“**”,只能要单间,这笔钱是刚性开支。
上楼时,熊小梅道:“你开的单间,能住几天?”
侯沧海道:“这个你就别管了,住到三穷水尽,我自然会离开。”
关上房门,侯沧海就在房间里东张西望,然后将房门反锁,空调打开,道:“天太热了,衣服都打湿了,干脆,我们洗个澡。”
走上楼梯时,熊小梅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一颗心砰砰乱跳。她故意道:“我家在对面,要洗澡就回家去洗,为什么要在这时洗。”
侯沧海笑道:“回家洗是一个人洗,没意思,一起吧。”
熊小梅轻声‘嗯’了一声。
两人站在镜前,通过镜子注视对方。镜子里的对方更具观赏性,有一种海妖般的魔力。侯沧海和熊小梅将沫浴液挤在手掌里,帮助对方清洗。
烈火渐渐燃烧,两人没有离开浴室,通过镜子注视对方,噼、啪之声在狭小空间里疯狂奔驰,又被墙壁碰得头破血流。
熊小梅原本以为在卫生间里没有悬浮感,当幸福来临时,她又产生了强烈的悬浮感,身体仿佛飞到半空中,深情地凝视那个健康帅气的年轻男子。
运动之后,两人躺在床上,拥抱着聊闲话。熊小梅道:“你猜,冷小兵和陈华到了什么程度?”侯沧海道:“这个还用猜。冷小兵这人不是善茬,不发生实质行为,只是嘴巴说说,凭什么要给陈华办留校。”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