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了我,不能辞职啊。”
“我答应。”
“别给二妹说我们来过,让她安安心心过去做生意。做生意不要贪大,先做点小生意,本钱少,亏不了多少。她有痛经的毛病,你要关心。你们如果不愿意给家里打电话,可以给大妹打电话。别说我来过,免得二妹生气。二妹性子急,气头上会乱说话,使小性子,你要多担……”杨中芳啰嗦地交代了一些生活细节,这才离开了酒店。
杨中芳沿着酒店前街道走了一百来米,在街道拐角处与熊恒远汇合。熊恒远坐在街边的石梯子上,见到杨中芳来了,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双手不停拍**上沾的灰,佝偻着腰,默默地行。
侯沧海回到房间时,脸上挤出笑容。
熊小梅调侃道:“我以前没有发觉你有洁癖。刚才我到卫生间仔细检查,宾馆准备了纸质的马桶垫,你还真是个土包子。而且星级宾馆管理严,每天都要做卫生,还要消毒。”
侯沧海在卫生间果然看见了纸质马桶垫,笑道:“早知有这个玩意,我就不用下楼了。”说到这里,他想起在楼下与宾馆环境格格不入的杨中芳,生出侧隐之心。笑容中隐藏着忧伤。但是他没有在此刻劝解女友,因为女友从家里出来以来,表面上高兴,实则内心充满焦躁、忧虑与迷茫。
为了让她高兴,侯沧海对着镜子鼓了鼓胸肌,道:“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熊小梅道:“是什么?别卖关子,快说。”
“最悲哀的是丈夫的胸肌比妻子的**还要发达。”
“好啊,你敢讽刺我。而且一点都不实事求是,我们来比一比。以前在大学寝室里,我D罩杯,排在第二,只比陈华小一些。”
“真是第二,不是吧?”
“嗯,排在第三,李沫略超D罩杯。这个排位肯定准确。”
两人在房间里打闹了一会儿,有意将眼前困难境遇抛到脑后。
“别闹了,我们吃饭。”侯沧海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发出抗议之声。
熊小梅对着镜子细看,道:“我不去吃饭,脸上还有掌印。”侯沧海道:“宾馆里面的人素质高,谁会盯着我们的脸看,到了外面小餐馆,说不定会被盯着看。”这一句话说服了熊小梅,同意到宾馆早餐厅吃自助餐。吃自助餐时,熊小梅望着香喷喷的说不出名字的蛋糕,悄悄地道:“我是一个世俗的人,酒店里生活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们要赚钱,否则一辈子都要为钱所困。”
离开宾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