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就乖乖出,绝不敢乱说乱动。”
乌三不耐烦地道:“我们做事要动脑子,不要老是砍砍杀杀。开公司就要以德了人,这句话现在我还要说。现在我们是正规公司,不能**就走。得先走正路,正路走不通,才走险棋。明天,你找一百来个老弱妇孺,举着牌子,牌子上写——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存。让她们去围工地,让车辆进出不得。
张德勇被这个方法恶心到了,呸了一声,道:“江南地产被我们逼烦了,真要把工地给我们,我们就麻瓜了。”
乌三道:“真把工地给我们,我们转手包给其他人吃个差价。然后再想其他办法找他们的麻烦,多弄钱。就算我们弄不到两千万,只要差不了太多,也好向老大交代。张德勇,你别跟我玩心眼,我们两人是一条蝇上的蚱蜢,弄不回这两千万,谁都跑不掉。不是江南地产出血,就是我们两人出血,逼到无路可去的时候,别怪我乌三心狠手辣。”
江南地产原本和乌三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苏希望的原因,被迫与乌三有了关系。
经过这一段时间明里暗里较量,侯沧海渐渐看清楚了一大恶人的意图。一大恶人的公司借给苏希望两千万,肯定要千万百计把钱拿回来。找不到苏希望,总要找一个替罪羊,否则就真要亏损。这不是一笔小数,整整两千万。江南地产就那一只最合适的替罪羊。只要让步,他们肯定就会步步紧逼,直到榨干江南地产的血。
在这一点上,侯沧海和张跃武基本达成共识。只是,侯沧海拒绝让步的态度比张跃武更坚决。
按照分工,张跃武找上层关系反映此事,侯沧海则作另一手准备。他将锁厂三千工人拉了过来,成为自己同盟军。结成同盟军最牢靠的纽带就是利益捆绑,更高级的则是将精神和利益同时捆绑。
蒲小兵的新公司几乎将苏希望公司骨干员工全部接收了过来,以前被隔离过的锁厂老工人以其技能充实到各个岗位。市、区两级**对“重头再来”的下岗工人们给予了支持,新公司从组建到拿到各项执照的速度很快。
新公司员工加班加点开始培训。在培训的第三天,工地大门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堵住了。
锁厂工地的员工都是些大老爷们,面对这一群以妇女为主老弱无法下手。警察来到现场后,问明白是经济纠纷,只是维护秩序,不再介入。
从上午到下午,上百妇孺老人占据了大门。
到了晚饭时间,有两三百中年大妈出现在锁厂工地。她们最初是好言相劝,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