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张小兰挽着侯沧海手臂,小脸靠在宽厚肩膀上。
侯沧海问道:“你这次给我打电话,难道不怕我已经有女友吗?哦,这个问题要收回,你有杨莉莉作为眼目。不对啊,杨莉莉也不知道我的私生活。”
张小兰道:“你明知道杨莉莉在帮我探听消息,为什么还要用她?你是有意把消息泄露给我。你大大狡猾,侯子。”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一幅吃定我的模样,难道你不怕我早有新欢。” 侯沧海见到张小兰以后便产生了疑问。按情理说,一对分手情侣,初次见面总有一个试探过程。可是张小兰主动来到阳州,还有打电话时的语气,以及初次见面时的神情中根本没有迟疑,这有点反常。
张小兰另一个身份是无影宗,对快刀手的心思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对这个问题笑而不答,道:“我们两人其实从来没有分过手,当初那种极端情况下,我们暂时两地分居而已。”
“我喜欢这个说法。”侯沧海的疑虑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他听到兰花花声音后立刻就将“分手之事”忘得干净,当时的情况就算兰花花在首都,都肯定会乘坐飞机过去。他伸手搂住张小兰细腰,轻轻用力朝自己身边带了带,让两人身体靠得更紧。
“你别想着和一大恶人较量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任巧的家庭我们要照顾起来。”张小兰提起这个问题时有点小心,怕触到侯沧海最痛的伤口。她见侯沧海脸色未变,暗松一口气。
侯沧海说了一句谎话:“虽然不服,又能怎样,我已经安排让任巧弟弟读当地最好高,以后读大学的钱也由我来支付。”与一大恶人的战斗是一场长期的持久战,也是一场打黑枪的暗战,这是属于男人的战争,战争要让女人走开。侯沧海决定设一道隔离墙,将凡是与一大恶人的事情都不和张小兰沾一点边。
两人聊着两地分居时各自的情况,很快就回到租住的房子。进屋以后,空气中的暧昧浓得化不开。侯沧海和张小兰都将回锅肉忘掉,关上房门就拥抱在一起。侯沧海从额头往下亲吻每一寸皮肤,从眼睑、鼻梁、鼻尖、脸颊、耳垂,最后终于来到了嘴唇。
张小兰看过很多与接吻有关的电影,少女时代曾经有过无数次的幻想,想象着在美丽大草原、在海边、在月光之下等场境下与爱人接吻,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她在大学时代曾经接过一次吻。自从那次接吻以后,她对书中和电影中的描写产生了严重怀疑,觉得接吻不过是交换了口水和数千万个细菌,并没有让人完全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