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的家里。
包方居然很奇怪地戴了幅眼镜,把自己弄得很斯文。若不是皮带上插了一把弹簧刀,还真没有想到他是社会大哥。
侯沧海如今在与一大恶人交手,为了战胜对方,必须要研究对方。与一大恶人相比,包方显然还处于黑恶势力的初级阶段,段位比一大恶人低得太多。
须须草鸡汤煮好以后,包青天和老婆一起抬了桌子到院里,用土碗装酒,大口喝,如梁山好汉一样痛快。
包方与侯沧海碰了酒后,道:“上次侯总帮忙,让我的侄女包利平顺利专升本,她刚刚从商院毕业,能不能先到侯总公司工作。”
“我们公司正缺财务人员,包利平是科班出生,肯定欢迎。”包方以前多次帮助熊小梅,侯沧海记住这个情谊。另外,如果望城房地产要移师黑河,少不了与包方打交道,于是爽快答应。
为了此事,包方又与侯沧海多喝了几杯酒。
下午三点,午餐才结束。结束之时,包青天由大家扶到床上。侯沧海有些酒意,不算醉。他刚回到面条厂综合研究中心,杨兵找了过来。
杨兵将一张由综合执法局开出的《违规搭建限期整通知书》摆在桌上,道:“今天上午来了综合执法局的人,据说全市在开展违章建设大整治,综合研究中心加修的房间属于违章建筑,要求我们限期拆除。”
侯沧海承包面条厂以后,由蒲小兵施工队对整个厂区进行了维修,围墙、道路、大门属于维修,综合研究中心加建部分确实属于违章建设。当时考虑到这是在矿务局内部的小型建设,地方执法机构素来睁只眼闭只眼,从来没有严格按照程序**相关手续。因此,这些工程统统按照面条厂厂房维修来处理。
此时矿务局正在改制的准备工作之中,凡是改制皆是火药桶,地方执法机构一般避之不及。这次突然进入厂区执法,让侯沧海感觉异常。这个异常就如管一湖的官腔一般,着实令人生疑。
侯沧海想了一会儿,给检察官周水平打去电话。
周水平本身是工厂子弟,对工厂很,听闻此事觉得奇怪,道:“我认识综合执法局老张局长,他平时办事挺狡猾,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去惹正在改制的矿务局,不合常理。我约他出来吃饭,这事可大可小,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去拆违。”
侯沧海如今是商人,论有钱的程度,肯定超过综合执法局局长。可是他的钱还不够多,没有对综合执法局局长产生任何制约,若是综合执法局局长是铁脑壳,真要搬着法津法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