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军把手伸到女子某个部位,醉熏熏地道:“我这一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侯沧海,从读初中起,我们就势不两立。他打了我一拳居然就跑到政法委。如今还当起了老板。我没有什么目的,就是要给他添堵。他再有钱,也得依理伏法。你别担心,我找人写了举报信,你这次行动有举报信为基础,谁都挑不出毛病。而且,侯沧海如今正承包面条厂,改制的时候肯定也想要社会股,我们现在就是狠狠削他的面子,做给职工们看。等到孙飞入场,我们不再管这事,帮孙飞树立威望。”
他想起侯沧海打在脸上的拳头,狠狠地道:“山不转水转,侯沧海要在江州混,迟早落到我的手上。”
“孙飞能不能得手?还有。”陈天岛又问。
“少说两句。”詹军用力捏了女子一把,惹得女子娇滴滴地扑过来假意抓扯。他又拍了拍肥美部位,道:“现在就放开玩,别再说这些事情。”
为了让陈天岛执法没有顾忌,詹军没有说侯沧海岳母是机关事务局副局长杨敏。
在办公室布置完工作以后,陈天岛带着执法人员来到面条厂。他决定下发限期整改通知书,算是帮了朋友一把。至于是否真要强拆,得看情况再定。
执法人员来到面条厂新修建车间时,张小兰提着安全帽来到新车间门口。
按照分工,对外接洽应由杨兵来处理。今天,杨兵恰好和江莉在南州去查看老段公司的销售情况。 除此之外,沧海集团还准备挖一些医药代表充实到销售系统,此事自然由杨兵亲自出马。
小团姐和张厂长在车间,梁毅然坐在综合办公室看材料,
张小兰恰好在现场,便亲自出面与陈天岛交涉。
“陈局长,昨天才下发了限期整改通知书,整改时间没有到,怎么又来了。”张小兰从小到大见过很多大领导,眼前这个江阳区综合执法局副局长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小官,并没有瞧在眼里,便站在新车间门口的石梯子上心平气和地道。
陈天岛是江阳区干部,层次不够,对市机级关部门领导并不熟悉,压根不知道张小兰身份,只是把对方当成面条厂的管理人员,而面条厂管理人员在其眼里毫无地位。他鼻子朝天,冷哼一声,道:“根据群众举报,面条厂修新车间,没有任何手续。”
张小兰道:“这里原本就是面条厂车间,以前闲置没有用,我们是进行必要维修。”
陈天岛虎着脸,道:“你没有说实话吧,据我所知,车间加长了七八米。这就不是维修了,这是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