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沧海和张小兰温存了一会儿,走出综合大楼。
坐在门口的工人纷纷站了起来,满是期待眼光。
侯沧海目光锋锐地望着工人们,道:“隔两天开全厂职工大会,到时候一起解决。”
绰号杨板凳的老工人道:“侯总,你最关心工人,给个准话吧。我们在面粉厂干了一辈子,临到头总要让我们得点享受吧。”
“我们领导层还要开会商量最终解决方案,商量好了以后,开会时公布。” 侯沧海没有多说,又道:“你们回去吧,别坐在办公楼门口。沧海集团对待工人不薄,这点你们很清楚。你们坐在这里,我们面子上很不好看,这是给我们难堪。”
阳州保健液之事没有解决,面条厂工人又来“逼宫”,弄得侯沧海心情不爽。这一句话说得很实在,也不客气,有几分锋利,也有几分无奈。
坐在门口的多数工人东一个西一个走了,只剩下几个人。
杨板凳觉得无趣,道:“侯总,那我也走了。你给个准话,两天后开全厂职工大会吗?”
侯沧海道:“两三,或者三天,不会让你们久等。”
工人们散去以后,沧海集团在江州的三个核心人物集中在综合楼顶楼。
侯沧海断言道:“我反复思考,还是下定决心,江州面条厂的所有股份都要集中在沧海公司,不能让工人们回购。长期贫穷限制了工人们的眼光,他们若是握有职工股,有了实权,以后说不定还要起什么妖蛾子。”
这个决定连杨兵都感觉惊讶,道:“我们要打造天上的街灯,没有工人配合,很难做到啊。就算是不做商业规划,改变面条厂土地用途建商品楼,还得要工人配合。”
“除了柔的一手,还得有钢的一手,否则以后什么事都别想做了。” 张小兰其实也不知道丈夫最后准备拿出什么方案。出于对丈夫的信任以及对坐在门口这些工人的厌烦,支持丈夫采取强硬措施。
“人上一百,形形**,坐在门口的这些工人只是面条厂工人中的一小部分。我们做事的出发点还得为大部分遵守规则的工人们着想,不能因为这三十多个工人的贪婪影响了对整个工人群体的判断。职工股肯定不会卖出去,但是我们可以采取虚拟股权的方式,将实际红利分一部分给工人,又不会影响我们对面条厂的实际控制。”
这个想法一直在侯沧海盘旋,并非临时动议。
沧海集团建立起来以后,如何让追随自己的骨干们享受公司成长红利是其一直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