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一个非官方组织,定期开会,张主任是报社联盟的副秘书长,可用的资源很多。”
此刻,张主任已经把话挑开,侯沧海靠在皮椅上,道:“在我心目中,报纸是第四种权力,很神圣,是国之公器。我相信就算我们没有能够合作,张主任肯定能够从公正立场上来报道新闻,绝对不会预设立场,更不会选择性报道,一定会非常客观和公正。”
张主任接连冷笑,道:“侯总,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你也别绕虚的,也不要在这里遮遮掩掩了。我们打开窗户说亮话,侯总每年投广告费很多,多法制社一家也挺正常。如今一毛不拔,是看不上我们报社,嫌法制社小。”
钱凌峰打圆场,道:“侯总,广告投到哪里都是投,总归是要投放。我有一个建议,费用稍稍降一些,时间可以长一些。”
钱凌峰其实说得不错,沧海集团始终是要登广告的,但是,若是受到威胁就屈服,以后消息在“报社联盟”传开,受敲诈的次数肯定会更多。此次硬顶过去,短时间或许会受到影响,长久来说是有利的。而且,等到央视广告出来,能够对冲这些地方媒体带来的不良影响。如今是赢家通吃的社会,一般媒体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威力。
侯沧海微笑道:“沧海集团确实要投放广告,但是如何投放需要研究,不是随便就能投的。请张主任将这份合同样稿留给我们,上董事会研究。”
“既然侯总没有诚意,我们也不在这里讨人嫌了,山不转水转,大家都在山南,终归是有见面的一天。”张主任见话不投机,拂袖而去。
钱凌峰没有走,独自留在办公室,用推心置腹的口气道:“侯总,现在没有外人,我说几句知心话。做企业肯定要和媒体搞好关系,特别是生产保健液的企业,媒体说坏话与说好话,效最大不相同。一篇文章生,或者一篇文章死,三株就是前车之鉴。张主任是老媒体人,还是报社联盟的副秘书长,在省城媒体界混得开,你和张主任搞好关系绝对值得,出了负面新闻,他可以帮助搞定。”
若是张主任真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又是一柄双刃剑。侯沧海决心在媒体中树立强硬形象,否则有无穷麻烦。他没有多语,只道相信媒体人的节操。
钱凌峰也冷了脸,出门时,哼了一声,道:“这年头,节操和**一个屌样,早就碎了一地。谁他**有节操。”
侯沧海轻言细语地道:“钱记者,不要说粗话。沧海集团所有房间都有录相设备。”
钱凌峰闻言停下脚步,用不可思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