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
“她想做什么工作?” 住进综合研究中心的都是绝对高管,听到如此安排,杨兵明白韦苇与张小兰关系真的很密切。
侯沧海道:“具体情况你问她。这是你的职权范围,由你酌情处理。在私事上我们安排好,公事上则要考虑公平和公正。”
韦苇坐上杨兵的车,看着窗外远去的车灯。
韦苇能感受到张小兰发自内心的幸福,很羡慕家庭条件好、长得又漂亮、性格又开朗的闺蜜,也衷心祝愿她能幸福。与张小兰幸福生活相对应的是自己的生活,她想起自己毕业后遇到的生活和感情上的挫折,忧伤悄悄袭上心头。她不再是新毕业的菜鸟,将属于自己的忧伤放进心里,微笑地和杨兵谈论沧海集团,准备用全新的心态迎接新生活。
来到酒店,杨兵将韦苇送到电梯口。
韦苇即将进电梯时,突然停下脚步,拿出一包餐巾纸,递给杨兵,道:“衣服上沾了奶油。”
杨兵接过纸巾,正在擦衣角。韦苇又拿出一盒纸巾,道:“你别动,后背上还有不少,我帮你擦擦。”由于衣服上奶油不少,用纸巾擦不干净,在韦苇邀请下,杨兵来到韦苇所订房间,用毛巾擦了衣服,将衣服弄干净以后才告别。
侯沧海与张小兰在车上谈论了一会儿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兴致颇高。回到江州面条厂综合研究中心,上楼时,他们遇到梁毅然和任强坐在走道上喝茶。
张小兰向两人打过招呼以后,回到房间。
“你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有事吗?”在铁梅山庄唱歌跳舞时,侯沧海接到任强两个电话,在电话里任强不肯明说什么事情,一定要见面再谈。
梁毅然仍然坐在椅子上,用别有意味的眼光看了侯沧海一眼。侯沧海和梁毅然一起做了很多夜行之事,是和平年代难得的战友,彼此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在此时此刻表达的什么意思。此时梁毅然与任强坐在一起在走道上喝茶,这个行为本身就很罕见。侯沧海基本上明白了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多半是任强又在追问姐姐的事情,与一大恶人有关。
月光照到任强脸上,有一种类似于姐姐任巧的温顺和倔强。任强来到侯沧海身边,低声道:“姐夫,能不能到办公室,我有些想法要单独给你说。”他进入大学之后,对人情事故理解加深,这一次再到江州时,尽量不在张小兰面前叫姐夫。
侯沧海打开办公室房门,道:“什么事情,还要单独说?梁子是值得信任的,有什么事情给他说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