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总算不那么疼了。谢谢大家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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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强市长如此支持沧海集团,这给侯沧海带来了压力。他想起修建地标性建筑所需花费的巨资,一阵牙疼。牙疼之后,侯沧海睡意全无。他望了一会儿天花板,耳边有张小兰均匀悠长的呼吸声,便转过身,抱紧妻子柔软多情的身体。
他随后又撑起手臂,吻了吻妻子额头后,拿起手机来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给梁毅然打电话。
梁毅然接完电话,对两个还在听自己教训的年轻手下道:“侯总这么晚了还在关心这事,真是让我们不能省心。我们和一大恶人是暗战,找出其破绽,然后将证据交给执法机关,利用国家机关打击他们。这才是我们正确的做事方法,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若是组织大批人马与一大恶人硬干,那我们也就变成了黑社会,国法不容,迟早要被绳之以法,这一点不容置疑和讨论。”
齐二妹开车前往南州五院时,一心想着取回师傅遗体,心思全在这上面,没有考虑到变更车牌之事。回到梅园之后,梁毅然将这次行动的破绽一一点出,第一条破绽就是车牌,在行动前没有更换车牌,很容易就让别人顺藤摸瓜找到老巢。
发生打斗时,那个力量大如虎的高大汉子就在小车后,这就说明他们肯定掌握了车牌。齐二妹想到这一点,脸色为得苍白,额头沁出汗水。她以前跟着师傅麻贵大部分时间是在外围监视老公外遇、妻子红杏等破事,没有跟有组织的势力较量过,加上师傅逝去引得心态失衡,因此留下一个大破绽。
梁毅然拉开抽屉,将一幅车牌交给齐二妹,道:“你的观察力不细致,行动前居然没有看一看车牌。”
齐二妹看着自己手里的车牌,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道:“梁总,你怎么有我的车牌。”
梁毅然道:“你一直在向任强询问太平间在哪里,任强能猜到你的行动,难道我猜不到?行动前,我就把车牌替你换掉了。结果,你根本没有注意细节,没有发现车牌已经被我换掉。”
齐二妹红了脸,道:“梁总,你提前帮我换了车牌。那么说,你是支持我的行动。”
梁毅然绷着的脸皮放缓了一些,道:“如果你们不敢采取行动,那么并不适合在综合信息中心暗组工作,你们毕竟是初来暗组,没有经验,出错难免。我和侯总更看着你们的胆识和情义。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们过了关。”
任强一直在旁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