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曼哈哈笑:“伯母,是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人。很多人说我是母老虎,我想总有人跟我一样的吧。”
沈君瑶也笑得眯起眼睛:“你说得对,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人。跟你说话真让人高兴,你能接纳别人的与众不同。”
顾小曼笑眯眯回道:“伯母,跟你说话我也很高兴。过日子嘛,高兴就好,我管别人怎么看我呢。”
谢家爷儿三个做梦都没想到,沈君瑶和顾小曼聊天上瘾了。
第二天上午,她拿着自己的书去找顾小曼,把两个儿子丢在家里。
她一个人在顾家坐了一个多小时,下午又跑了一趟。
晚上吃过了饭,她在厨房刷碗,谢文哲端着茶杯站在门口:“今天学校往我办公室打了电话,云清考上了。”
沈君瑶哦一声:“我知道了。”
谢文哲酸溜溜道:“你对我都没这么上心。”
沈君瑶一愣:“什么?”
谢文哲低头喝茶:“没什么。”
沈君瑶继续刷碗:“有话就说。”
谢文哲直接道:“你别去顾家了,不然回头人家要说顾家人谄媚。”
沈君瑶刷碗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我管别人怎么说呢。”
谢文哲一噎:“他们还在上学呢,等上完学再说。”
沈君瑶把碗冲干净,往碗架子上放:“我去找小曼,是因为我和小曼说得来,跟云舟没关系的。小曼懂得多,说话有意思,比我那些同事有意思多了。”
谢文哲脚指头都不相信:“你们娘儿两个都一样,喜欢这种小辣椒。”
沈君瑶擦擦手:“人家那叫真性情,云舟去不了,我去两趟,也能帮忙带带话。”
谢文哲啧一声:“从古至今,你是头一个帮儿子谈恋爱的人。”
沈君瑶把擦手的毛巾挂好:“跟你说不通,你现在已经成了个蠹虫。”
谢文哲不服气道:“我蠹虫怎么了,我对党忠诚、无愧于心!”
沈君瑶笑了笑:“你要不要洗个澡换件衣服?”
谢文哲嗯一声:“洗吧,别让职工觉得我身上臭。”
不一会儿,生活区大喇叭响起,小操场上放电影的设备已经架好了,开始放音乐。
各家各户扶老携幼,搬着小板凳在操场周围找好地方。
等到八点钟,顾小曼洗过澡、洗过头发,跟着兄长一起去小操场。
操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