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抱住动弹不得,拼命挣扎。
“你放开我,你简直放肆!你们这些废物还愣着做什么?把她从我身上扒下来啊!”
底下众人被云拂这一番诉说感动得潸然泪下,要说为司徒府牺牲最大的,绝对是司徒萱。
在须风国,即便是再有钱,只要出自商贾之家,出门都要矮人一截。
自从得知她与侯府结亲的消息之后,某些眼高于顶的官宦之家也托人来问寻二姑**终身大事,有意与司徒家结亲,是大小姐提高了司徒家的地位。
“夫人,您就饶恕了……”
砰!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在祠堂中回荡。
云拂和韦氏两个人因为挣扎不下,被绊倒在地,好死不死,两人倒在了荆棘垫子之上。
而云拂的运气状似比较好,人在上头,相当于身下有了韦氏这个肉垫,不痛不痒。
韦氏可就惨了,整个背都扎进了垫子中,她睁大眼睛张大嘴,痛得半晌没发出声音来。
良久,“啊”的一声惨叫盘旋而上,惊起一层层回音。
周围所有人都愣住了,表情极度惶恐。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手忙脚乱上前。
云拂一副摔到爬不起来的模样,两只手在韦氏身上乱摁,一边摁一边关怀道:“母亲,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站好,您没事吧?”
韦氏的痛苦又多了几分。
两只眼珠子死死瞪着云拂,仿佛随时都会掉出来。
“尝试”了好多次,云拂才终于从她身上爬起来,林嬷嬷及其他人也连忙将韦氏扶起。
荆棘垫子扎在背后随着而起,像极了一只刺猬。
“夫人,老奴这就帮您**!”
垫子四周都是刺,林嬷嬷几次上前想把它拔除,手又被刺了回去,这样来回几次动弹,就像扎进肉的针在里头旋转一样,韦氏要痛得晕厥过去。
终于,垫子脱离背部,林嬷嬷满手是血。
“快,去请大夫!”
韦氏瘫软在林嬷嬷身上,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痛苦呻吟。
云拂见机往外跑:“母亲,我这就去给您请大夫,一定要坚持住!”
一边跑一边低头笑,差点没乐得颠起来。
韦氏这一次估计得在床上躺着两日才能起床,而且还得痛上好些天,想想就解气。
可能是太过得意忘形,没有注意到前方转角处出现了一群人,她与来人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