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个混迹赌场的粗陋妇人,却非要装高雅,这画肯定是她请人画的,绝不是她亲手所作。
刚才团扇上面的画作,肯定也是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胡乱说的,她才不相信她有这种水平。
她冷笑一声:“呵,可能萧少夫人还不知道书画大会的规矩,一旦被挑选出来,得当场作一幅作品,我看萧少夫人还是趁此刻赶紧逃吧,免得到时候闹笑话。”
未待云拂说话,不远处又走出一人。
“唐夫人,我看您也不必劝她了,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此等沽名钓誉的人不值得咱们费心。”
来人是于思婉。
自从上次被她家老爷教育之后,她沉寂的一段时间,没有到处招摇了。
不过,并不代表她会安安分分待在家中。
她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醴陵了解了一下司徒萱的情况,就为了以后能够更好的对付她。
凭她这样的低**身份,居然敢和她作对,她一定要让她此生都没有好日子过。
而这一趟,收获颇丰。
她得知司徒萱所拜的丹青大师实际只是一个给人画像糊口的普通画师,不但没有名气,还没有平日里文人有的骨气。
只要给钱,就能够替人画画,画什么都行。
这样的逐利之辈,教出来的徒弟怎么会有风骨,这幅被姚太傅选中的画,定然是她找人代笔。
唐夫人见终于有和她同一个鼻孔出气的人,内心十分激动。
故作淡定道:“何夫人所说极是,本是我多事了。只是我想着平日里与萧夫人交好,好心提醒她一番,免得被蒙在鼓里,到时候丢了整个定远侯府的脸面。”
冯氏皱眉:“你这话是何意?!”
唐夫人只是单单的不想让她得意,猜测云拂是找人代笔,但于思婉就不一样了,她可是掌握了司徒萱不少真实情况,底气十足。
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嗤笑一声:“萧夫人,您恐怕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其实我是您儿媳的表姐,小的时候我们还一起玩乐过呢。那时候的萱儿妹妹安静内敛,不过很爱跟在我身后,若是得了我送给她的一支珠花,得高兴一两个月。”
云拂心中小人暗自翻了个白眼,净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她的东西?
“后来萱儿妹妹去了醴陵,我也派人关心过她,听说十几岁时跟了一个当地的画师学画画。您知道是什么样的画师吗,就是那种在外面摆摊给人画像的,几十个铜板画一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