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恩人是想帮我们家,可县令手上的夏荷图一旦被盗,他肯定会认定是咱们家偷的,到时候就算我们拿出真的夏荷图,他也会告我们一个盗窃之罪。”
云拂指着手中道:“他们收藏的真迹不就是这一幅被毁的吗?还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偷盗?”
张海云身子一怔。
她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项强口口声声说这一幅就是真迹,想要借此发难,那他们家就没有真迹了,只要能把真迹偷过来,事情迎刃而解。
而且还能够白得一幅名画。
然而,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顺利,李信回来时愁眉苦脸。
几个人正好聚在厅中,立即询问:“怎么样?”
李信紧皱着眉头拱手道:“主子主母,我的人回来禀报,说是项强回到府中第一件事确实是去查看夏荷图的真迹。只是,听他与他爹的对话得知,他爹在前些日子将夏荷图送人了。”
“什么?!”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件事,云拂有些懵了。
张青青焦急不已:“这可怎么办,我们要是拿不出真迹的话,县令公子一定会咬定真迹已经被我毁坏。”她偏头看向张海云,眼泪夺眶而出,“爹,女儿不想嫁给他!”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萧辰悠然开口。
“一幅夏荷图而已,再画上一幅并非难事。”
所有人看向他。
康承泽忍不住开口:“我虽对丹青无所研究,但也听说过望月公子的名声,他能够在丹青上有如此高的造诣,岂是轻易能够模仿的?”
张海云立即点头:“是啊,县里有个专门研究望岳公子画作的人,当初项家应该就是找他去鉴定的。一旦将他找来,就算模仿得再像,也无所遁形,肯定能够看出是赝品。”
“爹,要不然我们找他验验这幅被毁的画,只要能够证明这一幅是赝品,事情不就解决了吗?”张青青眼睛一亮。
张海云陷入深思。
康承泽摇摇头:“若是刚才他没离开之前我们可能还能这样做,可现在不行了。”
张青青不明白。
云拂解释:“现在就算去找鉴定师鉴定,项强也会一口咬定我们将他的画给换了,找了一幅假的过来代替。现在的唯一办法,就是重新画一幅,或许可以蒙混过去。”
她拍拍手,一脸轻松道:“巧了,我曾经就仔细钻研过望月公子的作品,对他的画风了如指掌,可以试着临摹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