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我爹身边有易容高手。会不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爹,从外面找的人?”
“不会,即便是易容高手,想要完全易容成另外一个人,不被亲近的人所察觉,那就必须亲眼见过。所以,那人一定曾经接近过你父亲,对你父亲有一定的了解,否则即便骗过其他人,也骗不过他身边的人。当时,你父亲身边有一个亲信,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如此说来,当时的情景就成了一个谜,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冒充康广卓,不仅骗过了见过他画像的梁文简,还骗过了他自己的亲信。
空气陷入沉默。
片刻,萧辰再次问道:“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由我爹的亲信一路护送,不过在即将逃出沥水时,被一波身份不明的人追杀。护送我的那些人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这里肯定还有另一波势力,而那一波势力,就是陷害你父亲的元凶。”
“你相信我,相信我爹?”
“并不是单凭你这一番话,当初这件事发生时,我心中便存着疑惑。此刻再听到你这番话,更加觉得疑点重重。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
说罢,站起身道:“这里比较安全,你在这里好好养伤。养伤的期间,也请好好想一想,你父亲身边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可以随时差人回来向我禀报。”
萧辰心系云拂,并没有在这里待多久。
留下几个人保护康承泽,又快马加鞭赶回平潭县。
刚到刺史府,成河禀报,说家中来了客人。
“谁?”
“襄王。”
萧辰露出狐疑神色,他突然跑到天水州来,是想做什么?
“好,我现在就回去一趟。”
前厅,梁文简一身白衣坐着,见到萧辰前来,立即站起身。
“萧兄,你这是去哪了?”
萧辰淡然敷衍:“随便出去逛了逛,体察一下民情。不知襄王突然到临,是有何要事?”
梁文简温和一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父主听闻康王还有余党在逃,怕他们再生事端,故而派我前往沥水追寻,说是我对此事比较熟悉。”
他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哪是因为这个,实在是没有其他官员愿意前来,就只能派我来了。对了,萧兄,你这里有没有康王余党的消息?”
“不知襄王所说的康王余党是指何人,我对此事来龙去脉并不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