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
云拂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
难怪这么痛……
这样看来,确实挺严重的。
未等她说话,又听到慕玄清压抑嗔怒的声音:“你是本少君的少君妃,在我主办的春猎中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让处理伤口,是成心让本少君心里过不去?”
云拂慌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摇头之际,蓦然发现脸上少了什么东西,立即用手摸了摸,那块覆面的纱巾早已不在。
就连糊着的泥土都擦洗得一干二净。
她的心猛地掉下来。
完了完了。
居然让慕玄清看见了她的脸,以后她还怎么脱离少君府在繁京混?
思及至此,眉头皱成了一团。
慕玄清以为她又痛了,继续拿过伤药给她敷上。
“好好躺着,别动。”
刚想要避开的云拂只好放弃了挣扎,乖乖躺着任凭他帮她处理伤口。
“此药有镇痛之效,敷上之后疼痛会缓解不少,舒服一些。”慕玄清一边敷一边说。
云拂定定看着他,他这话……是在安抚?
她嘴角不免浮现出一丝笑意。
面如冰块的慕玄清,居然藏着一副温柔心肠。
刚把药敷完包扎好,苏木端着熬好的汤药走进营中。
“少君,药熬好了,趁热……”
话未说完,看到躺在床上睁大眼眸望着他的云拂,整个人都愣住了。
少君妃原来长这个模样,和传闻中的大不相同。
如此让人惊艳的脸庞,也不知道平日里藏着掖着做什么。
“苏木,你还愣着做什么,把药碗给我吧。”半夏上前伸手接过。
苏木这才回过神来:“好,要趁热给少君妃服下。”
只是半夏刚到床边,手中的药碗不翼而飞。
慕玄清优雅端着那碗药:“我来喂。”
见所有人都面露诧异,特别是云拂,他淡淡补充道:“喝药得扶着坐起来,她空不出手。”
半夏连忙上前:“哦哦,是的,姑娘,奴婢扶您坐起来。”
一口药汤吹到合适的温度,送入嘴中。
舌根都是苦的,不过云拂没有矫情,皱着眉一口一口喝下。
“苦吗?”
这个药是慕玄清随身带着的,曾经打仗时受了不少伤,喝的都是这个,味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