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呀,傻孩子,已经没事了。”黄鹂莺亲切地抚着她的肩膀柔声说。
平时佣人们没少看黄鹂莺眼色,见她忽然这样和颜悦色,不禁都面面相觑。 “别担心——”黄鹂莺再次道:“我刚刚已经叫医生来看过了,是扛了重物导致的腰椎问题,先一下扭到了关节,下半身都麻木了,我们可吓坏了,后来缓过来又疼的厉
害,刚刚医生给她打了止痛针,让她先睡一会儿吧。”
听黄鹂莺这么说,于洛洛才稍稍止住了眼泪。 “医生说她这个伤主要靠卧床休养,平时加一些针灸和药物辅助治疗,一般来说没什么大碍。不过你妈妈是个不爱出门的性子,我明天让医生来家里给她复诊治疗。你
就放心吧!”
黄鹂莺这么体贴,确是让于洛洛没想到的,她红着眼睛对黄鹂莺道:“夫人,谢谢您。”
“跟我客气什么。”黄鹂莺满意地从床边站起身,道:“那你在这儿陪你妈妈吧,医生开的药放在桌上了,我就先不打扰她休息了。”
佣人们给黄鹂莺让开一条道,黄鹂莺踩着高跟鞋娉娉婷婷地走了出去。 众人这才进房间里来,安慰了于洛洛几句,说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来说。于洛洛又谢过了大家。等人都散了,于洛洛给昏睡中的于春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看到自己手
上翠绿的翡翠镯子,想起来什么,又赶紧跑出去。
“夫人——”于洛洛看见黄鹂莺还在花园拐角处没走远,就叫了一声。
黄鹂莺正在跟花园里遇着的陈安说话,听见于洛洛叫她,笑盈盈地转身,问:“洛洛,还有什么事吗?”
陈安识趣地往旁边避开几步,不去听她们说话。
“这个——”于洛洛跑到她面前,伸出手道:“这个镯子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但是我用了很多方法都没办法拿下了,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法子能……” “哎呀,洛洛,你既然跟廷澜结了婚,咱们就是一家人。”黄鹂莺拉住她的手,拨弄着她手腕上的镯子,“这镯子是我的一点心意,难道廷澜跟我生分,你也要跟我生分
吗?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廷澜不认我,可是让我伤透了心,难道你也要让我伤心吗?”
“我……”面对黄鹂莺声情并茂的说辞,于洛洛一时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赵廷澜从书房的窗子里,看到远处花园里跟黄鹂莺拉着手的于洛洛,眼中的寒气又重了几分。
晚间的时候,于春霖醒过来了,一直守着的于洛洛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