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个人?”于洛洛看袁静的神情,忽然念头一转。
袁静想了想,才说:“那个人,就是昨天在我们店里,让我们报警的客人。”
于洛洛吃惊,“那,他在这儿做什么?” 袁静摇头,后又说:“洛洛,你以后如果再遇到这个人,避开他,他们很危险。你没看到昨天在店里,他的同伴打人的样子,他们毫无忌惮,一点都不害怕。这样的事
情对他们来说司空见惯了。”
“他们是不是……黑。社会呀?”于洛洛小声道。
“别猜了,洛洛,这些事情你避的越远越好。”
赵廷澜在晚上的时候结束了工作,姜可也终于得以解放,从别墅回家了。
赵廷澜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大厅里已经熄了灯,安静空旷。
他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直到回到房间后。 以前回来的时候他得轻手轻脚,免得太大动静吵到了沙发上窝着的那一团。有一次,他回来就直接开灯,导致沙发上的人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猫,又
气愤又哀怨地瞪他,浓浓的睡觉气。
赵廷澜轻手轻脚进来房间,摸黑去洗澡间,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今天沙发上没有那一团。
于洛洛走了,去陪她的好朋友去了。
赵廷澜把灯打开,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想到昨天晚上,睡在床边的人一路往中间滚,最后还不客气地将冰块一样的手和脚都搭在了他身上。
赵廷澜那晚其实一直没睡着,他很浅眠。最后是到凌晨四五点才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
可是今天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于洛洛来烦他了,他还是有点睡不着。
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赵廷澜睁开眼睛。
隔了十多秒,又被敲了一次。
赵廷澜下床,走过去,拉**门。
邹婕穿着一身暗紫的真丝睡衣站在门外面,长发披在身后,一张脸雪白。
她看了赵廷澜一眼,立刻像是紧张又胆怯地垂下眼去,单薄的身体像一只羽毛一样柔软脆弱。
赵廷澜不语。 “赵先生……”邹婕开口,声音很低,很柔软,带着些鼻音,“我,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半夜有些发烧,想找点退烧药……司嫂住在外婆隔壁,我怕过去找她会吵醒外
婆,所以……只好冒昧来问问你,知不知道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