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地址后,就赶紧跑出酒店,叫了辆车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黄鹂莺正躺在病床上输液,看上去脸色苍白,但人是清醒的,赵廷婷稍微放了点心,问:“妈妈,你感觉怎么样了?医生说是什么问题?”
“胃出血。”黄鹂莺道。
去美国后,因为黄鹂莺一度酗酒,胃出了问题,已经是老毛病了。
赵廷婷闻言,刚松了口气,却被医生一脸严肃地叫道:“病人家属请出来一下。”
在医生办公室里,赵廷婷看到“胃癌”的症断书时,很是愣了一下。
“这……不是真的吧?”她问医生。她甚至有些怀疑这是黄鹂莺为了留在K城耍的一个计谋。
“这能拿来开玩笑的吗?我看你才是开玩笑!”医生不高兴了,冷着脸道。随后把拍的片子拿出来给她看,并简单解释了一下病情。
“医生,那我妈妈……她,这个能治好吗?还是说她……还有多长时间?”赵廷婷艰难地道。
“现在已经是晚期了,不乐观。具体的,我们也没法给你肯定的答复。”医生道。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赵廷婷在走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她知道黄鹂莺这几年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也知道她酗酒的恶习会给她的肝和胃造成严重后果,但她还是没料到来的这么快,这么严重。
回到病房时,黄鹂莺已经拔针了,躺在床上看着她。
赵廷婷勉强撑出一个笑脸,刚想说话,黄鹂莺道:“胃癌是吧?我猜到了,医生说我还有几个月可活?”
赵廷婷愣住:“妈妈,你……知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能没感觉吗?”黄鹂莺道,又对赵廷婷道:“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了,看着心里烦,还以为我马上要死了呢。廷婷,你回去给我收拾几件衣服,还有洗漱用品过来,医院的这些破烂儿我可用不惯。这看样子是要住院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了。”
从医院里出来,赵廷婷心情复杂。震惊,难受,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滋味儿。
坐车坐到半路上,她摸出手机打给赵廷澜:“大哥,我明天走不了了。妈妈住院了。医生说是胃癌。”
“她又想耍什么花招?”赵廷澜明显声音不悦。
“是啊,我也希望是她在耍花招,大哥,你帮我查查吧,你帮我查查她是不是在骗我……大哥……”赵廷婷忽然捂住脸哭了起来。
黄鹂莺扶着床站在医院的窗边,向外眺望夜间的K城。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