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工作区时,把整理完的文件发到了亚当的邮箱。
第二天,亚当又继续重复了买咖啡的小把戏,只不过这天只让她跑了八趟咖啡店。
下午快下班时,沈鹤把最后一次买的咖啡放在了他的桌上。
亚当露出看好戏的笑容,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真是谢谢你了。”沈鹤轻哼了一声,手指比了个“二”,代表今天比昨天少跑了两趟,讽刺意味十足。
不过她又立刻坐在电脑桌前开始工作了。
之后几天亚当又不断在她的表格上各种刁难,一会儿嫌字体不是他喜欢的字体,一会儿说格子宽了或窄了。不管沈鹤做了什么样的调整,他都能在她的对立面找挑出毛病来。
沈鹤也不生气,就按他的要求反复更改,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点。
一星期过后,亚当确实有些意外。这个女人是天生的工作狂还是怎么的?这么喜欢加班?
其实沈鹤从前就是个享乐派,什么时候这么投入工作过?只不过现在,这工作真是拯救她的唯一稻草,每天集中精力应付亚当的各种刁难,晚上又加班完成工作,这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这样她才能回到家什么都来不及想就一觉睡过去。
而在这种强度的工作中,沈鹤也慢慢感受到了一些工作带来的乐趣。当然,亚当无理由的刁难例外。她在晚上整理那些数据时,慢慢体会到了一种成就感,那些杂乱无章的数据,在她的精心整理下,形成了一张张表格,甚至,她能够看出他们的规律,从而对他们进行更准确的归类。
每当这种工作完成时,她心里都有一种愉悦的畅**。
一周结束,沈鹤有两天的周末。这时对她来说就有些难熬了。
沈鹤没忍住,又跑去了医院。她已经做好了再次被陈安赶走,或者根本不见她的准备。
不过,这次,倒是见着了,可陈安是昏睡着的,根本没机会跟她说一句话赶她。
沈鹤这才知道,她这段时间没来医院,陈安一直在反复发烧,一度让医生以为他又要进ICU了,后面好了一点,但也是昏睡的时候居多。
“怎么会这样?上次不是说手术成功,暂时不会有危险吗?”沈鹤问主治医生。
“陈先生之前受的伤实在太重了,这才刚捡回一条命没多久,要不是他底子好,在医院待个一年半载都出不了院,可他这才刚刚有点缓过来的迹象,就又受一次伤。再好的底子也耐不住这样糙呀。”医生感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