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听人传信出来说,姓夏的根本就不是特意来抓他们的,而是凑巧碰上。
不仅仅是这次,听说上次在南岛的时候也是,咱们的人还没找到姓夏的之前,姓夏的就自己撞到咱们的人面前了。
这种人实在太过于危险,必须提前清除!”
坐在炕上的老太太深以为然的点头,“确实,这人不能再留了。
听说她后天就要离开回南岛,咱们可以在路上下手。”
男人听到这话眉头皱起,“你们两个也别太轻敌,听说南岛的那些人在那女人手里死的可惨了,咱们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额间一点红痣的女人笑得十分轻蔑,完全不以为意的道:“这样自觉心怀正义的人我见的多了,他们最同情弱者,稍微使点伎俩就会上套。
你们不用担心太多。”
……
几人密谋了好一段时间,这才把暗杀夏黎的事彻底定了下来。
夏黎对此毫无所觉,第二天一早满脸不开心的站在火车站门口,听着王师长喋喋不休的嘱咐。
王师长关切的看着夏黎,皱着眉,十分担心的嘱咐道:“你这次又坏了岛国特务的部署,那些人很有可能会报复你。
上了车你就在车里,乖乖的别到处乱跑,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能和别人一起下车,要去哪儿都叫上小孟,听到了没有?”
夏黎垂着脑袋,目光直视地面点点头,“知道了。”
王师长继续道:“别人给你的东西不能随便乱吃,跟你搭话你也不要理他们,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立刻找乘警,或者往餐车方向跑,知道了吗?”
夏黎:“……嗯。”
她是三岁吗?别人给吃的,她就和别人走!?
夏黎站在那里垂着脑袋,百无聊赖的乖乖听着王师长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嘱咐,类似于小孩子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不要乱和别人搭话,不要乱和别人走的话。
这要是平时,她早就听得不耐烦了,但现在王师长是因为和她爸的交情才过来多嘱咐几句,她就这么把人给撂在这里好像也不太好,只能百无聊赖的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冒。
最后在乘警拿着大喇叭喊,“让送站的同志下车,乘客尽快上车。”时,和腿脚十分矫健的兔子一样,对王师长挥手告别后,“噌——!”的一下窜上车。
王师长:……
其他人:……
王师长十分无奈的对小孟摆了摆手,你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