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远微微皱眉。
他们来东北进行抗寒训练,都是最后几天军事大比,之前的训练互不干扰,为什么会找他过去?
而且郑团长那个级别,就算找人,也应该找他们白团长吧?
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让其他人继续训练,自己跟着小战士走。
“走吧,说是什么事儿了吗?”
小战士很耿直:“听说是你们营的夏黎同志和我们二营的李庆楠同志,把炊事班的玻璃用炮崩碎了,所以让他们两个各自的营长去接人。”
陆定远:……
所以这家伙不出去也能想办法惹事儿吗?那么多能放炮的地方她不去,飞炸人家炊事班的玻璃做什么!?
多亏是离自己手下一段距离才问原因,不然这三天两头“因为熊孩子惹祸”被找,他是真丢不起那个人!
陆定远到郑团长办公室时,就见到郑团长坐在办公桌旁,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喝茶水。
而他桌子侧面,夏黎和李庆男正乖乖的趴在桌子上写东西,那样子和小学生一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而身为李庆南营长的葵老六,此时正站在团长办公桌旁边,低眉垂首正在阐述自己管束不力。
陆定远:……
已经能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这一下午,是让陆定远、夏黎、葵老六、李庆楠终身难忘的一下午。
夏黎和李庆楠写了六个多小时的检讨,写的手指头关节都酸了。
陆定远和葵老六先是各自做检讨,之后又站在那儿因为自己家的刺儿头被训,再然后被传授如何对付刺儿头的经验。
郑团长是政委出身,本来就喜欢教育人,这一教育起人来根本没头。
而且人家说的头头是道,让你想要反驳都没办法反驳,更遑论他们两个一人营里有一个刺头,就算想要反驳都无从反驳起。
一直到马上要开表彰大会的时间,说的口干舌燥的郑团长这才放过几人。
他一脸惋惜的看着夏黎和李庆楠。
声音温和的道:“这要是普通兵我也就不说了,你们两个都是保家卫国,能为祖国领土完整抛头颅洒热血的好战士,看着你们两个堕落,我这心里是怎么想怎么心痛。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待多久?唯一的愿望就是看着你们这些前途有望的大好青年,能在祖国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你们可是祖国未来的栋梁啊,无数军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