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壮。

“我感觉他身上的气场，和顾云逸还有白子成有点像。

都是那种看起来有点假的人，瞅着就不真诚。”

陆定远：……

陆定远等了半天，才又吐出来两个字，“没了？”

夏黎：“没了。”

陆定远：……

行吧，第六感怎么就不算是调查的方向呢？

他伸手揉了揉夏黎脑瓜顶，“回去睡觉吧。”

夏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好像听到了陆定远的叹息声？

怎么着？一边叹息，一边揉她脑袋，她是什么脑子很不好使的人吗？

抬手“啪！”的一下，把脑袋顶上的爪子拍下来，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一个十分假的被迫营业式，想要刀人的微笑。

“行，我睡觉了，你去发完传真，继续去审讯吧。

审完讯，明天还有开不完的会要开。”

话落，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同样发出一声叹息。

“哎，说错了，现在都早上7点了。

你不是明天有开不完的会要开，是今天就得开始开。”

说完，笑嘻嘻的向门内后退一步，直接关门。

“砰！”

门外只留下一个手被拍到半空，还没来得及放下，心口又被堵得完全不想说话的陆定远。

这小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