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怪罪。”
安江轻轻叹息一声,语调沉重道:“事关几万口子人的衣食大计,若佛祖真是慈悲为怀,也会原谅的。”
“说吧,又怎么了?”蔡羽琯闻言,兴致阑珊道。
“江城那边来人了。”安江虽不明比蔡羽琯怎么是这幅态度,但还是看着她,轻叹一声,道:“一位正厅,一位副厅,气势迫人啊!蔡姐,还望你们天龙集团能够顶得住压力,挡得住诱惑!”
“我就知道会这样!大小姐只想着帮你,却也不想想,你这丁点大的肚子,守着这样的大餐,且不说你们是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旁边的人怎能不虎视眈眈?”蔡羽琯玩味一笑,淡淡道。
安江苦笑。
蔡羽琯这话,不无道理,如果只是个中等的项目,压力也就小了,偏生是这样的大项目,贼自然是不光要惦记还要偷。
只是,蔡羽琯这态度,当真是怪异,说话好像带着刺儿,夹枪带棒,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