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安江的背后竟然拥有着这样匪夷所思的巨大能量。
甚至,他们都能够想得到,他们请来老干部,试图以势压人的消息被安江得知时,安江的心里得笑话他们笑话成什么样子。
他们不止是走了一步昏棋,更是将他们自己送进了别人早已摆布好的罗网中!
以势压人的成效的确是收到了,但得到这成效的人,不是他们,而是安江。
他们不敢想象,在得悉这一惊人的消息之后,浔阳上上下下的干部们的思绪得有多浮动多不安。
宴席准备的很丰盛,表演也很精彩,可是,关家上下却是食不甘味,表演也觉得枯燥无味,尤其是关建树,更是不顾形象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双眼都有些血红。
“小安,我年纪大了,不喜欢这种太闹的场所,你陪我出去透透风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龚老转头看着安江,微笑着询问道。
安江当即点头称是,道:“好的,我陪您老走走。”
他知道,龚老应该是要向他询问一些事情,或者说,是替李广斌问他一些事情,而这事情,大抵便是安江为何执意要选择在这个关键时期出手揭开浔阳的盖子,不能够再等一等,缓一缓。
关老爷子见状,当即便要让关建树找人陪同。
但不等关老爷子开口,龚老便笑着摆摆手,道:“不必兴师动众,小安同志陪我走一走就可以了。”
关老爷子见状,到了嘴边的话,只能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很快,安江便搀扶着龚老,离开酒店,去了酒店外空旷的湖边。
初春的柳条上,尚未泛起鹅黄,只有一些褐色的小小鼓包,积攒着力量,在等待暖阳垂落时,绽放出第一抹新绿。
安江跟随着老人,没有率先开口,只是静静呼**略有些清凉的空气。
“浔阳的事情,真的已经不可调和了吗?”龚老沉默少许后,转头看向安江,语调严肃的询问道。
“没办法调和。”安江苦笑着摇摇头,沉声道:“他们太过分了,说老实话,他们多在其位一秒,都是对党纪国法的亵渎。”
“情况有这么严重吗?”龚老眉头微微皱起,错愕看着安江。
安江沉吟一下,从口袋掏出找到的那封遗书,递到龚老面前,道:“这是我在为民煤矿下面找到,我很幸运,迟副组长不敢下井,孙组长受不了井下奔波的苦,拉着周康健陪他,再加上井下的老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