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多幸福。

“快喝吧，眼泪掉进去可都是苦的咸的，就不甜了。”安江温和看着陈佳妮，道。

陈佳妮哽咽着点点头，端起碗，将红糖鸡蛋水喝了下去。

虽然医院周围饭食的味道都很一般，可哪怕如此，陈佳妮依旧觉得，这是她此生喝过的最甘甜醇美的一碗红糖鸡蛋水。

刚喝完，护士便走了进来，开始给陈佳妮挂吊瓶打点滴。

安江向护士道了声谢，送她离开后，走到陈佳妮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沉默一下后，道：“佳妮所长，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离开呢？你可以回答我，也可以不回答我，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知道，陈佳妮的答案肯定涉及到了许多隐私性的内容，甚至关乎到钟天禄是否会倒台。

所以，如果陈佳妮不愿意回答，他也不会介意。

何止是官场，人生都是如此，你想要得到什么，那就得付出些什么，而且，付出和收获往往都是不等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