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监控,两人再这样拉扯的话,难免会有一些有心人去做文章。
“你在前面走。”程砚礼说。
他本就是保镖,跟在陈婉淳的后面,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去保护她,也不会太被人诟病。
陈婉淳站着没动,仰起头来望着程砚礼,“我们要不不回去了吧。”
程砚礼没有回答。
陈婉淳问出来就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很傻。
她低着头,将自己身上的男士西装外套脱下来递还给程砚礼。
“我在前面先走。”
程砚礼没有接。
陈婉淳抬头看向他,那一瞬间,男人已经低头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的触碰,在陈婉淳看来,都已经是一触即发。
手中的西装外套掉落在地上,沾上了泥土,她却主动的去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着他。
温度在这样的方寸之间逐渐攀升。
呼吸越来越粗重。
陈婉淳向后推了程砚礼的胸膛,他靠在树干上,几乎将她给搂在自己的怀中。
陈婉淳伏在他的怀中,深深地闭了闭眼睛。
“我想你。”
她想他想的几乎要发疯了。
其实,自吕轻歌死后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陈婉淳本已经想要和徐璟解除婚约了。
她现在的心思已经不纯粹了。
不管她能不能和程砚礼走到最后,她和徐璟,都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吕轻歌不管生死与否,在徐璟的心理都绝对都是霸占着第一位。
她没法和吕轻歌去争,她也不想和吕轻歌争。
她和徐璟坦白了自己的想法。
徐璟没有同意,却也没有否认。
他说:“你爸爸呢?”
陈婉淳当时根本就没有懂徐璟这句话的意思。
可是后来,她才理解了。
陈路峰对徐璟这样的身份,都是多番试探,而程砚礼那样从小寄生在徐家的保镖,又怎么可能入的了陈路峰的眼。
让她彻底改变主意,是在父亲知道在上流圈有一个恋爱脑的小姐妹结婚了,可是男方却是入赘。
陈路峰当时喜酒都没有去喝。
他觉得男人那种身份,根本就是连入赘都嫌。
陈婉淳觉得这条路,走直线必定是走不顺的。
她要想一个曲中求赢的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