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此奇怪的药丸,想来不过是些糊弄人的玩意,由此腰背挺得更直了。
一想到自己即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赢得比赛,他心情大好地甚至都不想掩盖自己的真正的面目了。
他嘲笑道:“张神医手中拿的是毒药吗?在下知晓你也与我一样,没有任何药物止痛,可是你也不能为了赢得比赛,而下毒害人啊!”
张京墨算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以为自己下毒杀人,把病人变成死人,这样也是立即能止痛。
她装作惊讶问道:“什么?骆神医竟然不能立即止痛吗?我还以为天下第一神医什么都会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骆碧沉冷脸抽了抽,“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骆神医没这个本事给病人立即止痛,可是我能啊!”
骆碧沉嗤笑,“张神医说什么大话,你把人毒死可不能算是赢。”
张京墨懒得理他,而是催促病人把药给吃了。
可是病人刚才听到骆碧沉说的那番话,也以为张京墨给他的是毒药,因此拒绝道:“我不吃,谁知道你这看起来这么像毒药的药会不会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