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人静默坐在桌边,无人出声。
“嗝!”
一道打嗝声打破了三人的沉寂,樊华尴尬地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刚才喝太多酒了。”
打了个嗝后,她终于清醒了不少,然后对着左右两边的人探头探脑地问了一句:“二位不打算说些什么?”
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慕青栀再次问道:“所以皇嫂你就是神医张京墨?”
“对。”张京墨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对方,“我本名叫张京墨,所以,还希望将军不要再叫我皇嫂。”
她可是深深厌恶安王妃这个身份。
慕青栀终于是按捺不住自己的震惊之情了。
震惊过后,她有些头疼地揉搓着额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复。
张京墨就是张小花,张小花就是张京墨,真是太疯狂了。
也就是说,张京墨不仅救了自己的母亲,更是救了他们一艘船的人。
可是一想到他们当日每个人都对她弃之不顾,慕青栀如今心里难受得很。
愧疚、心虚、恐慌。
这些情绪搅扰得她都想当场给张京墨跪下了。
“对不起。”
张京墨一怔,可随即就明白了慕青栀为何要与自己说对不起了。
她莞尔一笑,“将军不必如此,我从未怪过你们,当日之事错的是慕锦一,不是你们。”
“难怪,神医一直都没不给皇兄治疗。”
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了。
这几日她每天都跑安王府看望张京墨,所以也从下人的口中得知的安王妃在王府上并不好过。
除了被关在一个破院子哪都不能去,每日的餐食还十分苛刻之外,还有就是听说皇兄时不时地惩罚安王妃。
所以皇兄遭受这一切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张京墨恳求道:“还望将军不要讲此事说出去,不然只怕我在京城再也没有自由了。”
“这是自然,我绝对不会透露一个字,至于皇兄是否得到治疗,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干涉。”
且不说这是神医的私事,更何况神医对长信王府有恩,于情于理她都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那就多谢将军了。”
真不愧是将军,说话做事就是利落。
两人说开之后,慕青栀便不再这么拘谨,她忍不住问道:“所以神医接下来是有什么打算吗?若是我能帮上忙的话,还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