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丫头,张丫头!”
正在写准备着开医馆东西的张京墨就看见梁婶高高兴兴地从外面小跑了回来。
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问道:“梁婶怎么了?如此高兴?”
“之前被于大夫坑的钱拿回来了!”她捧着那几两碎银子高兴得不行,还顺便说道:“不仅如此,于大夫的家都被乡亲们给清空了,他们也都拿回了这些年被他坑的钱!”
“那可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张京墨真心高兴能除掉这么一个毒瘤。
“可不是嘛!现在乡里乡亲的都让我好好感谢你嘞,若不是张丫头你,我们恐怕还得继续被他坑!”
这几日乡亲们为了答谢张京墨,家家户户都送来一些自家种的菜,粮食,还有鸡蛋等等。
不过梁婶又忽然满脸愁容道:“这个于大夫放下话来,说不会放过你的,张丫头,你说这要怎么办才好啊?他的女婿是县令,我担心——”
张京墨给她打包票道:“梁婶你放心吧,我才不怕他哩!”
毕竟她手里还有海川楼这张牌,所以什么县令不县令的,根本不带怕的。
而且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她目前最主要的事情是,筹划在大塘村开一间小医馆,这样不仅可以造福百姓,也可以挣点钱,让梁叔梁婶不用这么辛苦!
于是她问道:“梁婶,乡亲们打砸于大夫家的时候,那些药材有没有给我留下?”
梁婶笑道:“你放心,大家都没有动那些药材,毕竟只有你懂这些药该怎么用,我们哪里敢动?”
“不过......”她又担忧道:“张丫头你真的要在村里开个医馆?可是你如今有孕在身,会不会太操劳了?”
“梁婶你放心吧,我只是看病抓药,又不是什么体力活,不会累着我的。于大夫现在在村里混不下去了,这乡亲们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话,那该怎么办?而且我现在吃你们的,住你们的,我总归得挣点钱补贴家用不是?”
一说这个梁婶就不高兴了,她嗔怪道:“我都说了,张丫头你不用跟我们如此客气,我们两老难道还养不起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吗?”
“梁婶,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既然住在这里,是家里的一份子道理,那么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来维系这个家,难道不可以吗?”
梁婶还想再说什么,张京墨赶紧道:“梁婶你就别劝我啦,村里是需要我这个大夫的!”
最后梁婶只能无奈摇摇头,“也行吧,不过到时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