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带走那个篮子,只是将孩子给抱走。
他走之后,有几个家丁打扮人走了进来。
他们问我,婴儿怎么不见了。
我回答我在发烧,一直在睡觉,没有看到。”
端木静姝可以判断老乞丐没有说错,马上给了他六个铜板。
一名年纪稍长的乞丐见同伴抢了先,他不着急,“我认出他们是宣平侯府的小厮。
我感觉他们来势汹汹,好像想将孩子抱回似的。”
端木静姝看向另外几人,“他没说错。
我们只看到道士走出破庙。
至于他往那个方向走。”
他们想出卖,也不晓得如何出卖。
“有一个家丁,他的左颊长着一颗大痣。
痣上有一根粗黑的长毛。”
端木静姝想起来了,这不是端木府别院的管事,在她在面前 充当了十几年的管家吗?
据她了解,之前的孩子,都是放在城北的破庙,怎么三儿如此特别。
端木静姝给了他们几人一人六个铜板。
她的揪紧的心,稍稍放松。
从道士的那句话,她可以判断对方会医术。
他或许能压制,或者早将蛊虫给驱除。
唯一的女儿,她呢!
她到底在哪里,是否也会如此幸运。
抹去眼角滑落下的眼泪,端木静姝足尖轻点,身体轻轻跃上屋顶。
如同一只凌空飞翔的雄鹰,轻轻飞过各个屋顶,从城北到城南,一直飞到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宣平侯府别院。
里面已经人去楼空。
人,不是被调到宣平侯府,便是被遣散到农庄。
宣平侯府不敢留人在此。
端木静姝一个院子又一个院子地搜,发现除了基本的家具,里面的东西基本清空。
回到侯府,被她指认过后,这里便被清空。
若是可以,宣平侯府恨不得一把火,将这个别院给烧了。
这里许公子、春燕、秋菊和他们生活过的痕迹。
说真的,她是一点都不想回来的。
她一个院子又一个院子地寻找密室,或者地下室。
结果在管事的院子的密室中,寻找到一堆账本和笔记。
看来他做了亏心事。
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笔记本上基本上都从他的视角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