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爷,有志不在年高嘛!”易扬爽朗地笑着说。
随后又问道:“大爷,现在正是压底肥的季节吧,可是我一路走来怎么没看到几个乡亲们压肥呢?”
“哎吆,你这小娃娃,还真懂一点,你真是做农业投资的老板?”老人听完易扬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瞬间亲热了几分。
“哈哈,这怎么会有假呢,您贵姓啊大爷,今年贵庚呀。”易扬笑问道。
老人拿出烟斗,动作娴熟地装好烟丝,用火柴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说:“我姓白,今年六十三了。”
“六十三了还要下地干活啊,白大爷,您儿子女儿呢?”易扬走到地垄上,随意地坐下问道。
“我儿子儿媳妇在镇里上班,两口子忙,顾不上我那上小学的孙子,我老伴去照顾孙子了,
我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没事,就种两亩地,也不种啥,就种点蔬菜之类的。”白大爷笑着说,明显提到儿子时,老人家眼里满是骄傲的神情。
“对了,白大爷,那为什么没有乡亲们压底肥呢?”易扬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哎,种地没出路,村里年轻人都到外面打工去了,留下老人孩子,都种不动了,这再过几年呀,我估计地里荒草就长满喽~”白大爷望着大片的农田,无奈地吐出一口烟说道。
“行,大爷,您忙着,我再到别处看看,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别太累着啊。”易扬说完,和白大爷挥挥手打了声招呼,就起身离开了。
随后,易扬又走了几处农田,碰到人之后都会停下脚步做一番深入的交谈,最后得出的结论基本和那位白大爷说的话相差无几。
易扬接下来也没再去别的地方,而是转头往村委会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到了村委会,易扬进到办公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不过却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清脆而稚嫩的读书声。
易扬顺着声音走到隔壁的房间窗口,轻轻往里面看去,看到一个戴着眼镜,身穿花格子衬衣的青年男子,
正神情专注、耐心细致地教四位年龄大约四五岁的孩子读汉语拼音:“啊、哦、鹅、衣、乌、鱼……”
此时下午的斜阳,透过窗户温柔地照在那位充当老师角色的青年男子脸上,那光芒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熠熠生辉。
易扬被这温馨又安详的场景深深触动,不忍心打扰,于是就静静地趴在窗口看了起来。
这时,屋内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