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架上搭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灰色外衫,接着里面有一个还燃着小火苗的干柴堆起来的火堆。
再往后看是一个用平整的石头垒起来的简易的石床,石床上还铺着一块粗布当床单。
这……看起来是有人住在这里的!
阮昕仪没有跟着海哥往里飘,她直接在这个洞口观察起了这仅有的一点线索给出的信息。
衣服料子看起来很粗糙,说明这个人生活拮据或者总是往荒郊野岭跑,不适合穿好料子。
一身灰布麻衣说明这个人不是社会底层的贫苦百姓,就是走南闯北的三教九流。
看这个山洞的陈设他已经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且是一名男性的可能性非常大。
这里到处都是大小差不多的小石子,还有三片树叶……
两片树叶正面朝上,一片树叶背面朝上,从正常人面对着火堆烤火的姿势,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兑卦。
呵!这个人还是一个会点儿易数的方外之人!
那这个人是这千山寺里的和尚呢?还是云游四方、无处落脚的江湖之人呢?
她们最近正好在找那个胡作非为、修炼邪功的老道士,不知道这位是不是她们要找的那位呢?
阮昕仪在洞里飘了好一会儿,把自己的猜测汇总了个七七八八以后,前面带路的海哥又回来了。
在他们俩准备往深处去的时候,阮昕仪往一个放着一堆稻草和干柴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们游出去了几米后,阮昕仪又折返了回来。
她利用自己会穿墙的本事儿,直接从堆着柴草的地方穿了过去,接着她就发现了一个不太陡的向下的小径。
海哥过来看了一眼后,直接一头扎进了这条不知道会通向哪里的路上。
阮昕仪见状也赶紧跟上,她们顺着台阶一点一点的往下游走,这台阶还是那种螺旋式的。
看起来有点像那什么欧式的楼梯风格。
她们一路拾阶而下,从窄小且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的洞中飘飘荡荡,最终停在了山脚下的一间快要坍塌了的茅屋里。
阮昕仪看着茅屋周边的情况,又飘向了空中俯瞰着这里的玄妙。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这样的一个通道,且这个通道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山?
他若是一个云游四海之人,应当不惧被人看见才对啊!
阮昕仪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扫视了附近的地形地貌好几遍后,她又往上飘了飘朝城门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