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顶好。”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默尴尬,虞疏晚想要告辞的前一刻,容言谨开了口,
“我记得,你是冬日的生辰?”
“是,恰在冬至。”
虞疏晚微微侧头,
“殿下怎么知道的?”
“你猜?”
被虞疏晚这副模样给惹笑,容言谨语气比之方才不知道的轻松了多少倍,
“你及笄之时想要什么?”
“都行。”
虞疏晚对及笄之礼没什么在意的。
上一世自己及笄时候也闹了不少风波,她都有些想要逃避这个所谓的**礼了。
见虞疏晚兴致缺缺,容言谨也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宫里有一个嬷嬷,是知秋姑姑的好友。
也算是有些威望。
若是虞归晚回来,你不必理会,我到时候将人送过来,一切有她,你安心就是。”
虞疏晚没想到容言谨安排得这般细致,惊讶之余笑道:
“多谢殿下。”
容言谨笑起来,
“你我之间不必客气,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我随意走走,散散心。”
虞疏晚谢绝离开。
陈沉这才从一边走出,看向容言谨,
“殿下为虞二小姐打算良多。”
“我从前本可护住紫鸢,这也算是上天给我补偿的机会。”
容言谨喉头滚动。
陈沉叹道:
“可殿下,虞二小姐不是紫鸢姑娘。”
“我知道,也分得清。”
容言谨静静道:
“我只是觉得,若是紫鸢还活着,应当会很快活。
逝者已逝,我如今想看着疏晚高兴。”
陈沉抿唇不再说话。
这种事情他完全没开窍,也实在是不懂主子怎么还千回百转。
——
虞疏晚出了万香楼,也不坐马车,只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随着人流走动。
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虞老夫人后,似乎心头并未有一丝的轻松,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
若是自己能够再有用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再控制住情绪,怎会让祖母也知道那些腌臜事?
懊恼在此刻不断地攀升起来,与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力感。
她杀不了虞归晚,现在也杀不了贺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