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虞疏晚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狠狠的翻身将他按在地上,手上一个用力,就将贺淮信方才碰过她的手腕狠狠折断。
偏偏贺淮信只闷哼了一声,脸色顿时惨白下来,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冷汗。
“我说过,别碰我,恶心的东西!”
她一字一顿。
贺淮信却用尽了力气别过头,眼中是不解和困惑,
“你很恨我。
否则你不会找人来追杀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哪里招惹了你?
我是锦官城人士,你即便没有回京城之前也和锦官城远隔千百里。
虞二小姐,到底是为什么?”
虞疏晚手上的力道下意识重了几分,贺淮信忍痛再次问出。
虞疏晚看着眼前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苍白又想勉力维持体面的脸,恨意一寸寸在心头攀升。
她低声道:
“我已经说过,我就是讨厌你。
如果你非要问是为什么,那你就当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杀了我。
我就是要先下手为快。
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依照你这个猪脑子,早晚就是死。
今日在皇宫,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缘故接近的小铃铛,但是到底你将小铃铛给送了回来,这个恩情是今天不杀你。
但是以后就说不定了。
见到我,记得绕路走。”
她手下动作更重了几分,贺淮信整个人直接昏厥了过去。
虞疏晚满眼厌恶,正想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将他一脚踢到荷花池中,就听见了容言谨的声音,
“疏晚。”
虞疏晚松开手,她站起身子转头看他。
两人一言不发。
“外面风大,我们该回去了。”
许久,容言谨还是选择跳过了方才看见的那一幕。
他不敢去问虞疏晚为何要对贺淮信那般,也不想问。
虞疏晚身上的秘密要比他想象之中的多。
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
他可以不问。
只要是能够看到虞疏晚每日高高兴兴的,他就很满足了。
虞疏晚惊讶于他的闭口不提,可也没傻到去质问容言谨为何不问。
麻烦事儿能少一件是一件,更何况容言谨就算是问了,她也不见得会回答。
两个人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