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拿他没招,妥协道,“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行了吧老大。”
花郁尘这才放人,傲娇朝凌靖宣示主权。
凌靖懒得跟他计较,小气的要死,反正他们的婚礼也就年底了,他忍!
花郁尘在他面前总算占了一次上风,简直不要太得意。
花生米在姑姑家玩到黄昏了才肯回去。
天上的残阳渲染着天边。
“随便花!”花郁尘在露台放了满满一盆水。
随便花跑了过来,花郁尘抓着它扔进水里。
不好!有人要害本汪!随便花抻着脖子就要往外跑。
花郁尘满手泡沫,无情给了它一下,呵斥道,“洗澡!”
随便花弱弱的待回去,不满的呜呜叫着。
露台还有一个宝宝澡盆,几个黄色的小鸭子浮在水面。
凌苗给儿子脱下衣服,胖乎乎的小肉墩**。
凌苗先让他躺自己腿上,给他洗了个头发。
黑色的软发紧贴头皮,小脑袋瓜看起来就更圆了。
花生米看着妈妈咯咯笑,软软糯糯的小舌头抵着上颌。
洗完头,凌苗才将他放进水里,让他自己玩去。
“fa fa——”
带着两只金镯的小胖手兴奋的拍着水面,水花四溅。
凌苗早有准备的走开了一点。
反观花郁尘就没那么幸运了。
洗狗本来就是一个费劲活,这个小祖宗还一个劲的拍水。
没一会儿身上就湿了。
花郁尘索性脱了已经湿透了的上衣,继续洗狗。
白皙的上半身,锁骨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脖颈上的银色链条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晃着。
凌苗瞬间耳根一热,害臊的挪开目光。
夕阳下的露台,一个盆里是落汤鸡的可怜狗,一个盆是玩得不亦乐乎的小胖娃。
露台除了狗子不满的呜呜声,还有小胖娃的欢笑声。
爸爸负责洗,妈妈负责拍照。
已经傍晚了,白天的余温依旧未退。
洗完狗让它自己一边抖去。
花郁尘洗干净手,又洗了把脸,额前的碎发湿成了几缕。
“还玩吗?”他拿着小家伙的浴巾看着他。
“爸爸——”小家伙笑眯眯的唤他。
“唉。”花郁尘笑了。
“爸爸——”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