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真祖还是没有从地上爬起来。

他的眼中闪过拿着他头颅的天使身影，又闪过了一脸冷漠的李渊的身影。

又一次……

又是这样！

“五阶！”

“又是五阶！！”

碰！

真祖一拳砸向地面，又是五阶，又是同样的情况，又是一样的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又是一样的一个照面将他秒杀！！

绝对的力量压制，天使和李渊的剪影成为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感到恐惧吗？

感到愤怒吗？

感到不甘吗？

那又怎样，这个世界是残酷的，燕子不进苦寒门，厄运专找苦命人，弱小就是原罪。

你弱小，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你强大，你的一切所行皆是正义。

真祖很遗憾的没能成为第二个五阶。

任由他精心布局，到头来还是被李渊单手拿捏轻松夺走了他的战果！

真祖的半张脸不断变化，一会儿变成女人，一会儿变成少年，一会儿变回原样。

他们的脸上分别充斥着愤怒，恐惧与憎恨！

力量，只有更强的力量，才能不受制于人！

真祖对力量的渴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要击碎天使的笑脸，摧毁李渊的傲慢，所以要成为五阶，不，是必须成为五阶！

不强不惜，至死方休！

……

和真祖一样，不死的009也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引以为傲的不死能力在这一刻被犹如魔术一样被人当场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