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松口,小祖宗你快松口。”
温煕直到口腔里传来铁锈味儿才松口。
成然的手腕上赫然一圈压印,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渗出了几滴血珠子。
温煕舔了舔牙,阴森森道:
“你再说我是小孩子试试?”
成然也有点生气:
“你属狗的呀,还真咬?”
温煕哼哼:
“我说要睡你,也是真要睡。”
成然:“……”
对面的成菲苒看得目瞪口呆,成然是从哪找的疯婆子,也太没素质了。
她这才正眼看了看温煕。
小姑娘看着估计就二十出头,是真年轻,也是真漂亮,天生的冷白皮让她看起来有些清冷。
穿了一件黑色的比较宽松的背心裙,一头黑发又长又直。
浑身上下就手腕上一只某奢侈大牌的手镯,抵中产阶级家中一辆车。
虽然没有满身奢侈品牌,但是从成然的态度可以看出,这女孩子在他这里是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