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对一个人好的时候,的确是事无巨细。
他对姚茜凌,不就是这样么?
“走吧,君君要吃的馄饨,晚了没了!”
“我也得快点,一会儿迟到了!”
身后,梁诚梁实对视一眼。
一个守在楼下,一个跟在了盛子婳身后。
…
在小区门口,白冉和盛子婳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盛子婳去市场,白冉去公车站赶车。
白冉坐上公车,到达打工的超市,她是跑着进的员工通道,手上还拿着三明治啃着。
路边,停着辆卡宴。
傅寒川在后座上坐着,静静的看着那抹纤细单薄的身影消失不见。
视线没有动一动,“她在这儿工作?”
“是。”祁肆回到,“有几天了。”
“做什么?”
“仓库管理员。”
那不是很辛苦?傅寒川瞬时皱了眉。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着急工作,还找了这么份不对口又辛苦的。
她用不着来吃这份苦,受这份罪的。
她是设计师,应该穿着漂亮的衣服,化着精致的妆,坐在办公室里,舒舒服服的画图纸才对。
“祁肆。”
“大少。”
“你去安排下——”
“我明白了,大少。”
…
两个礼拜,转瞬即逝。
这两个礼拜,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发生。
和煦苑那边,有梁诚梁实守着,但是,乔秀彤却没再去闹过事。
每天,梁诚都会给傅秉致打个电话,跟他交代下情况。
“二爷,平安无事。”
傅秉致心道,是他想多了么?
又或者,是齐承志那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才让乔秀彤如此安静。
事实上,齐承志已经成年,他坚持手术,任凭乔秀彤怎么闹,都无济于事。
住院这天,一早,傅秉致来了和煦苑。
盛子婳给他开的门,“来了?进来吧。”
“好。”
这两个礼拜,傅秉致有来接君君出去,但都是从许春手上接走的,盛子婳没再出面。
今天君君住院,避无可避,他总算又见到她了。
现如今,他想见她一面,都成了‘奢侈’的事。
傅秉致跨步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