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话，我听见了。”

“子婳……”

“没有吗？”

盛子婳攥住他的胳膊，有些激动。

“怎么会没有呢？我是真的……真的看见她了！”

“我知道。”

傅秉致抱着她，低声温柔的道，“我相信你是看见了，不过……你病了，你看见的，只有你才看得见。”

那是她的幻觉！

“！”盛子婳语滞，呆怔怔的望着他。

“这两天，你的神经绷的太紧了。”

白冉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

再加上，在这个节骨眼上，方诺又供出了姚茜凌……

这事，刚才慕云都已经一五一十跟他汇报过了。

傅秉致语调轻缓，小心翼翼斟酌着措辞，“所以，你才会产生错觉，觉得姚茜凌在尾随你……”

是这样……？

盛子婳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似乎只能接受。

“那……”

她突然又抬头，抓住傅秉致的胳膊。

“对于方诺的话呢？你是怎么认为的？方诺说，真正指使她的人，是姚茜凌！”

“我听说了。”

傅秉致皱眉，轻点下颌。

“这事需要证实，容峥会去查……”

“你觉得是不是她？”

盛子婳却很着急，“姚茜凌那么恨我，是完全有可能的，对不对？你说话啊！”

“是！”

傅秉致摁住她的肩膀，“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需要证据，证实这一点。”

他道：“她和方诺是什么关系，她又是怎么指使的方诺……这些，都需要有确凿的证据。”

“我觉得是她！”

盛子婳几乎已经肯定。

眉目结霜，“包括夏萌这件事！这世上，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恨不得我痛不欲生的，就只有姚茜凌！”

“我知道。”

眼见着她越来越激动，傅秉致连连点头，温声宽慰她。

“你给我点时间，定罪是需要证据的……如果确实是她，她跑不掉的！相信我，好不好？”

“我……”

盛子婳有一瞬的犹豫，她不太确定。

“可以吗？”

可以相信她吗？

哎……

傅秉致无奈叹息，心尖微微泛苦，“到了今天，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