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略了外患。”
太上皇:“西南达子一直都在挑衅,只要不理他们就是了。”
“可是沈衍丰敢反抗大巍军,就等同于谋逆,必须得除之而后快。”
新皇:“沈衍丰之所以反抗,也是因为皇祖父一直步步紧逼,他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太上皇:“你敢质问朕?”
新皇:“事实如此,皇祖父怕功高震主,便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非要致沈衍于死地,他明明那么有能力,他明明帮皇祖父除掉了雍安王。”
太上皇:“朕是在替你扫除障碍!”
新皇:“沈衍丰不是障碍,他如若想反,他早就反了。当年他如果有心造反,直接把朕杀了,江山便可以唾手可得。可是他并没有,他宁愿尽心尽力把孙儿养大,已经实属不易了。皇祖父,千军易得,良将难求,皇祖父当了这么多年皇上,竟然不懂这个道理。”
太上皇:“你懂不懂?人心是会变的。”
新皇:“人与人之间,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还做什么皇帝,把所有的将领都杀了,自然就没有人敢谋逆了。”
“可是一个没有将领的国家,如何抵御外敌入侵?”
太上皇咬着牙说道:“你想想雍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