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何威逼施压,甚至连隐晦的暗示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了。” 赵江河说的如此坚定,而我是越听越糊涂,既然没有任何证据,那就根本不可能扳倒赵江河,省委也绝不会因为一封毫无根据的举报信就对赵江河下手,而举报者却要冒一个很大的风险,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到底是处于何种目的呢? 我将自己的疑惑再次抛出,赵江河解释道:“目的其实很简单,你试想一下,王建森是我的同学,而举报者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出让土地,在这个过程当中,确实存在我施压的可能性,那么省委是不是得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