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太难熬。”
一听这话,我只能苦逼的笑了笑,或许这就是我最后的退路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旦我父亲的案子翻了案,在不在体制内混其实都无所谓,大不了我去投靠盛家吃软饭,总之,不至于饿死。
临近下班时,我看到赵江河发了一条朋友圈动态,以北大校园的一片花海照片作为背景,还很矫情的配了一行文字:花期很短,但也要不吝群芳争艳。
赵江河是一个极少袒露心声的人,我跟他相处的一年多时间里,几乎没见过他发朋友圈,这次突然发了这么一条,显然是有感而发。
我试着在他发的动态下评论道:老赵同志,去一趟北京怎么变矫情了呢。
赵江河淡淡的回复道:触景生情罢了。
我又紧跟着评论道:触的是哪门子景,生的又是哪门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