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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祖母和疏晚还在生我的气,我不敢说。”
虞疏晚看的实在有趣。
若是寻常,她的确是就该蹦出来拱火,好有让虞归晚委屈的机会。
这样一来,祖母就算是再生气,也多少会答应几个要求。
但她是笨了点儿,又不是蠢,还看不出来她的小九九?
方才流光的神色都带着迷茫,说明了这事儿她是连流光都瞒着的。
这些不至于让虞疏晚发笑,虞景洲方才的话才是最有意思的。
真当做虞景洲是靠山了?
虞景洲皱眉,
“疏晚......疏晚不是小气的人,话说开后,她还能让你受委屈不成?”
说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虞疏晚。
见虞疏晚的神色淡漠,心下竟升起几分的失落来,面上却依旧未变,
“你们既然是姐妹,何至于这种事情都不敢张口?”
虞归晚明显感受到虞景洲就是在偏帮虞疏晚,顿时心下一沉,面上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来,
“哥哥说的对,我不该这样心思敏感。”
虞归晚微微吸了吸鼻子,
“只是这金刚经我特意按照大师所说,要包裹好后放入花盆中,能够让所佑之人延年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