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回神,早就已经是日暮西山,华灯初上了。
可心见她总算是抬起头来,哭笑不得道:
“您这也未免是太过刻苦,谁家还未及笄的小姐做这些?”
“有银子不赚**,不过是辛苦一会儿的事情罢了。”
虞疏晚脖子有些酸痛,看向她道:
“都采买好了?”
“是,账目都在中公,小姐只管去瞧。”
“这些小账目就让咱们账房先生溪柳瞧着就是。”
溪柳面色一红,
“小姐又打趣奴婢。”
虞疏晚揶揄道:
“难道我还说错了?
不想你出去东走西顾,特意让你先做做账房先生,还不高兴了?”
一开始是想要溪柳跟着走商队,可到底后来虞疏晚还是担心溪柳安全。
溪柳摇头,一本正经道:
“奴婢在哪儿都是一样的,小姐是心疼奴婢,奴婢心里都清楚着呢。”
可心恰好在收拾虞疏晚的衣箱,打算收拾一些起来,却在摸到一块儿坠子时候咦了一声,
“小姐这是从哪儿来了?”
虞疏晚看去,是那枚无痕的竹节坠子。
她面色微微变化,
“你见过?”
“今日奴婢们回府的时候,看见一个孩子在咱们府边儿打转儿,说是想讨些吃的。
奴婢见他衣襟里挂着这竹节坠子,还在暗想是哪家孩子走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