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先跟您说了后再跟老夫人说吗?”
“那是之前的规矩。”
虞疏晚停下拨弄珠子的手,看向可心,
“这件事儿跟祖母说就是。”
这一回她也想明白了,若是因为害怕祖母伤心而不敢将真正的实情说出来,祖母只会觉得他们还有得救。
倒不如早早地让祖母看清楚他们的嘴脸。
虞景洲好歹是一家之子,如今是非不分,俨然被下蛊了似的。
祖母往后跟他要是相处,也能够多留心。
柳婉儿的医术向来都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脚腕上的肿胀早就已经消了下去,只是不能够多走路。
虞疏晚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在原地适应了一下,这才叫了柳婉儿进来。
柳婉儿看她衣服没换,疑惑道:
“你还要出去?”
“今日受气,你还想等到明日再去算账?”
虞疏晚挑眉,
“一起不一起?”
“虞景洲不是给送出去了吗?”
柳婉儿抽了抽鼻子,
“你不会要去闯军营吧......这个不太好捞啊......”
“想什么呢?”
虞疏晚笑出声来,又很快淡了笑容,道:
“虞景洲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下一次,下下一次,他照旧会为了旁人冲锋陷阵。
既然想要这种事儿以后不再出现,当然是要找罪魁祸首了。”
“虞归晚?”
柳婉儿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也不等虞疏晚再说什么,直接将虞疏晚往着肩膀上一扛就直接往着虞归晚的院子去了。
虞疏晚被她颠得有点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