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太乙山,黄老一脉与太乙山的路就不一样了!”
安期生平静地说着,身上却迸发出惊人的气势,整个北掖王庭,甚至可以说整个并州的气运也在此刻凝聚到了安期生身上。
“敢在并州动乱者,死!”
北冥子、褐冠子、赤松子看着气运加身的安期生,一时间都震惊无比,下意识的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身为道家高手,他们更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气运。
他们能感觉出安期生不是在说笑,就算是他们要在并州出手,损害了并州的利益,破坏了并州的气运,安期生也会毫不犹豫地对他们出手,不死不休!
“发生了什么?”
随着安期生的气势迸发,整个北掖王城的高手都被惊动了。
“不好,安期相!”
王宫之中,言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第一时间离开了王宫朝着丞相府赶去,少司命也紧随其后。
同样作为王城护卫的典庆也顾不上其他,果断调动了王城守军赶往了丞相府。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止并州明面上的高手,那些依托在并州庇护下的百家高手也都纷纷动身赶往了丞相府。
“你对我等有敌意?”
北冥子、赤松子和褐冠子皱眉。
这杀意和敌意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从未想过去动并州的气运,也没想过要在并州作乱。
尤其是知道言晏并没有像他们预料的那样因为追求长生而枉顾朝政之后,他们更没有动手的理由。
所以,安期生的这份杀意和敌意,让他们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就算他们有想法,那也只是以太乙山的身份,跟着并州一起探索海外三山,是双方共赢的局面。
因此,即便是常年在俗世中行走的褐冠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总觉得安期生是在提防他们三人。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褐冠子开口问道。
“太乙山倾巢而出,进入并州,意欲何为?”
安期生反问道。
褐冠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他们本身受邀前来就是担心言晏因为痴迷长生而枉顾朝政,也有必要时出手镇压言晏的想法。
虽然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是他们这么多高手前来,必然是引起了并州的忌惮。
作为并州丞相,安期生对他们这种有可能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