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平。可如若你答不上来呢,你岂不是丢人就丢大发了?嘿嘿,小侯爷这一招真是牛掰!”
“原来如此,可这样作会不会有些侮辱人了?”
“侮辱的就是姓柳的!前些日子你又不是没看到,上擂与这厮文斗的同仁哪个没被这姓柳的与那婢女奚落过,当时老子就想上台揍人了,只是怕有辱斯文!活该,呵忒!”
台下,围观之人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入了台上柳生的耳中。
那声音是如此的刺耳,以至于让其气血翻涌。
但他却不能作出任何的反击,只能听之任之。
这时
叶玄:”莫非柳公子这南晋第一才子之名乃是徒有虚名?连如此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谁说我家公子回答不上来!不就是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嘛,这有何难的?”
台下,婢女碧萝再次替自家公子打抱不平。
可是这一次等来的却不是柳生的大松口气,而是阴鸷噬人的眼神。
柳生回身望向她的眼神几欲杀人。
他岂会真的不会,只是不想作答而已。
因为答与不答,这一局自己都已经败了。
不答,台下长安百姓和文人学子的注意力最终会转向叶玄身上。
可现在婢女一回答,等同于在向世人说他这个南晋第一才子徒有虚名,连个婢女都不如!
果不其然,叶玄的奚落声随之响起:“柳公子,你看,你家婢女都一学就通,为何你却偏偏答不上来呢?”
他这话一落,婢女碧萝立时也反应过来,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无比。
悲切的喊了一声:“公子……”
柳生置若罔闻,对着叶玄晒然一笑,阴冷道:“小侯爷又何必挖苦柳某,常言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虽柳生虽自负多才,可你这诗文却是全新体裁,柳某一时半会儿不得其要也是正常。若是比先前已有体裁,柳某自问绝不输任何人!”
“哦?意思是还不肯认输。”
“柳某先前对决大靖其他同仁考教的都是先前存在的内容。”
叶玄旋即轻轻颔首:”明白!意思是说我要出书院中教授的内容,你回答不上你该承认败了。“
既然已经抹开了面子,柳生自是也不再惧怕什么。
“不错!”
“无耻至极!简直无耻至极,堂堂南晋第一才子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老朽今日开眼了!”